在推特上,只要有海内外大陆人对台湾有所微词,立马就有台湾人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地说“你们这些共产国家的人不懂民主”“你们有选票吗”“你们有言论自由吗”blabla~~
可是我是真的领略过台湾的“民主”。
在台湾这几年,我也曾被它感动、温暖——在我没有对陆配的权益大量发声的时候。
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36万人的族群被制度性地歧视、排挤,要为其发声却要面临巨大的社会压力;
我采访了诸多外省老兵、族群矛盾受难者,得知他们的痛苦被无视,经历被污名化;
我也采访了大陆政治难民、流亡藏人、在台香港人,发现他们只是被利用来炒作议题,却并未真正获得实质性的帮助,甚至很多时候还被扣帽子;
我过去听到二二八,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同情台湾人,直到我看到大量被遮蔽的外省人痛苦经历……
没错,过去我们对台湾的认知都加上了太多的滤镜,因为我们太渴望“华人+民主”这样一个梦幻组合。一听到“民主转型”就激动,一听到“街头运动成功”就兴奋,一听到“可以骂总统(现在也不敢了尤其是陆配)”就高呼“民主灯塔”……说白了,这些都是我们自己一厢情愿的投射。
一个夹缝中的小型社会,他在多种历史条件的耦合中得到了选举民主和政党轮替,不是可以合理化一切失序行为的万能药。
他同样会在多种历史条件的耦合中左右两极摇摆,会选择成本最低的自保手段,会伤害反抗力最弱的族群,会喊着最动人的口号粉饰最无理的政治操作,会自认受害者以合理化于法于理都脱轨的行为……
别忘了,纳粹党也是在选举制和政党轮替的土壤里诞生的。
在推特上,只要有海内外大陆人对台湾有所微词,立马就有台湾人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地说“你们这些共产国家的人不懂民主”“你们有选票吗”“你们有言论自由吗”blabla~~ 可是我是真的领略过台湾的“民主”。 在台湾这几年,我也曾被它感动、温暖——在我没有对陆配的权益大量发声的时候。 我眼睁睁地看着一个36万人的族群被制度性地歧视、排挤,要为其发声却要面临巨大的社会压力; 我采访了诸多外省老兵、族群矛盾受难者,得知他们的痛苦被无视,经历被污名化; 我也采访了大陆政治难民、流亡藏人、在台香港人,发现他们只是被利用来炒作议题,却并未真正获得实质性的帮助,甚至很多时候还被扣帽子; 我过去听到二二八,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同情台湾人,直到我看到大量被遮蔽的外省人痛苦经历…… 没错,过去我们对台湾的认知都加上了太多的滤镜,因为我们太渴望“华人+民主”这样一个梦幻组合。一听到“民主转型”就激动,一听到“街头运动成功”就兴奋,一听到“可以骂总统(现在也不敢了尤其是陆配)”就高呼“民主灯塔”……说白了,这些都是我们自己一厢情愿的投射。 一个夹缝中的小型社会,他在多种历史条件的耦合中得到了选举民主和政党轮替,不是可以合理化一切失序行为的万能药。 他同样会在多种历史条件的耦合中左右两极摇摆,会选择成本最低的自保手段,会伤害反抗力最弱的族群,会喊着最动人的口号粉饰最无理的政治操作,会自认受害者以合理化于法于理都脱轨的行为…… 别忘了,纳粹党也是在选举制和政党轮替的土壤里诞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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